歡迎來到 職場詞典網(wǎng) , 一個優(yōu)秀的職場知識學習網(wǎng)站!
1984年,上海小伙楊植峰從復旦大學中文系畢業(yè)。70多人的一個班,三分之一留在上海,三分之一去了北京。去北京的這三分之一里,有4個上海人,楊植峰是其中之一。
“那時候上海還是死水一潭,而北京的立交橋已經(jīng)造了起來,比上海有生氣。”另一個促使他去北京發(fā)展的原因,是住房問題。“太擠了,我父母加上我們3兄弟,住在20多平方的房子里。”
如今,當年去北京的4個上海同學中,已有3個回來了,其中又有2個,是在國外兜了一圈再回來的。
1989年,楊植峰去悉尼讀書,期間認識了他的廣州太太。
1994年,太太從悉尼回上海過春節(jié),那是她第一次來上海。“那天下著雨,從虹橋機場出來,經(jīng)過延安路時,高架還在修,到處是泥漿,又臟、又冷。”住在楊植峰家,沒有暖氣,更要命的是,衛(wèi)生間是合用的。“很小,一蹲下去,腦袋就撞在門上。外頭的公共廁所臟得腳都踏不進。覺得上海怎么這樣!還沒有廣州好。”
1999年春節(jié),兩人一起回上海旅游。“那時候就覺得好多了。”去城隍廟玩時,太太指著附近的“太陽都市花園”說:“要是能讓我住上那樣的房子,我就回來。”
不管是出于主觀還是客觀的原因,曾幾何時,大批大批的上海人走了出去;但是今天主旋律肯定是“進來”。很多是外來的人,很多是出去了又回來的人,還有一些是我們想不到的人……
楊植峰來開門,關(guān)照不用換鞋———這是在澳大利亞生活時養(yǎng)成的習慣,他說要求客人換鞋不禮貌。
落座,楊太太端上大麥茶和一切為四的正宗廣式月餅———楊太太是廣州人,月餅是老家寄來的。
“我也不覺得有什么特別,不過,廣東人都說這是最好的。”楊植峰開口就是普通話———在北京先后工作過6年,時不時地,透出點京腔。
只有在和鐘點工交談時,用的是母語上海話———1984年大學畢業(yè)時,離開上海去北京工作;5年后,去了澳大利亞讀書;2000年遷到北京工作;2001年回到上海……楊植峰說,要是晚生個10年、20年,要是他畢業(yè)時的上海能有現(xiàn)在這么好,或許他就沒這么折騰了。
上海—北京—悉尼
“如果能住上這樣的房子,我就回來”
2000年悉尼—北京—上海
4年買了5套房
2000年,楊植峰果然回來了,不過第一站是北京。
第一件事就是買房。“否則,你就永遠沒有自己的家。”第一次買房時,還有“內(nèi)銷房”、“外銷房”之說,可選擇的樓盤很有限。專程從北京飛回來,用了5分鐘,定下了一套房子。后來,楊植峰每次買房,都不超過5分鐘。
2001年回到上海。第一套房子住了沒幾個月,買了第二套,那時沒有了“內(nèi)、外銷”之說;搬去第二套住,把第一套重新裝修、租掉,后來又買了第三套;去年“非典”期間買了第四套,就是現(xiàn)在住的這套;手頭正在裝修的是第五套……沒有一套是房子住滿一年的。
“上次我給我媽打電話,說‘你記一下電話號碼哦’。她說,‘啊!你們又換啦!’”“只要不讓我越住越差就行了。而且,上海的房子總價比悉尼便宜,還投資得起。”楊太太對此也沒什么異議。
2003年,公司亞太區(qū)大虧損,楊植峰趁勢幸福地“退休”了。結(jié)束了小半輩子的折騰,閑在家里,看看書,寫寫東西,他覺得,這才是學中文的人該做的。
不想另找一份工作。因為上海的生活成本不高。“在悉尼的時候,叫個車,就要四五十澳幣(1澳元約相當于5元人民幣),一個晚上花費200澳幣是常事,算算就心疼。”當他的位于鎮(zhèn)寧路口的金橋花園從6200元每平米漲到1萬多元,而其他的地產(chǎn)也有相當漲幅的時候,在上海做一個寓公的選擇是順理成章的。
也不急著回悉尼。“像我們這種第一代移民,畢竟沒法真正融入到別人的文化里去”。楊植峰說,在悉尼工作時,每個星期,公司都要組織員工一起去泡吧。端著酒杯,他覺得索然無味,可還是不得不陪著耗到半夜三更。雙休日,老外喜歡到農(nóng)場去,“玩是可以,但割草、剪羊毛,我是不干的。”
“中國人么,還是喜歡吃吃喝喝的呀。”這個世界上,還有比上海更舒服的吃吃喝喝的地方嗎?
職場貼士:對每個人說“早上好”。人際接觸令人愉快,如果你感覺和辦公室里的每個人都和睦,那么你每天都會更快樂。另外,這也是禮貌。
下一篇:簡單自我放松法-a波狀態(tài) 下一篇 【方向鍵 ( → )下一篇】
上一篇:辦公室戀情成功妙方 上一篇 【方向鍵 ( ← )上一篇】
快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