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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時候的我不像現在這般渾渾噩噩得過且過,而是志向高遠并懂得付諸努力。我的理想是當個揚名天下的作家。別的小朋友對老師布置的寫日記這樣的作業恐懼萬分,我卻異常積極。老師要求500字,我就寫夠1000字。我認為寫得越多,離作家就越近。小學我換過幾任語文老師,對我的作文,老們的評語驚人一致:“細心,善于觀察生活。”當時我認為這評語是表揚之意,所以樂得屁顛屁顛的。并更加“細心地觀察生活”并記錄生活。因此,我當時的日記極具當今賈樟柯電影的寫實風格。家里的貓少了根須、王二毛同學和人打架頭上長了個包、張阿姨罵張叔叔挨千刀后又和他摟摟抱抱、老師在課堂上放了個響屁等等諸如這些,都被我寫進了日記里。
現在看來,對我那洋洋灑灑、亂用成語、狗屁不通、錯字連篇的作文,老師們實在找不到其它優點,只好用那樣的評語,以保護我的積極性和自尊。就像對一個姑娘,她長相一般,又無過人之才,只好贊她一聲“可愛”。
等我一天天長大,理想也漸行漸遠。我沒有成為作家,只是個廣告公司的小文案,寫的東西甚至被小學畢業的客戶改來改去。不過,我曾有的遠大理想卻給我留下了嚴重的“后遺癥”,我不僅像當年老師表揚的那樣“善于觀察”,甚至把它發揚光大成了個習慣。
比方說,在公車、地鐵上,我一般不會閉目養神,而是喜歡觀察車里的人。聽著某些人用手機通話,我能根據他們聲音的微妙變化猜出對方是他媽還是女友或是老板;看著某女的穿著打扮,我能估計她的大概職業并發現其臉上粉底的細微不勻。
又比方說,在電梯這樣狹小的空間里,我不敢失禮地直盯著人家,但依然能用眼角的余光發現一些問題。例如,每天幾乎和我同時下班的在18樓進電梯的一男一女,男的我聽人家叫他“董事長”,女的我聽人家叫她“蘇秘書”,董事長和秘書同進同出本是最正常不過的事,但我卻發現兩人間非同尋常的關系。因為我某次看見兩人進電梯時給了對方一個熾熱的眼神,董事長替秘書拿掉了一根附在衣上的頭發;某次聽到了董事長在接聽電話時說今天要加班不用等他回家吃飯,而他掛了電話后卻和蘇秘書商量呆會吃飯后看哪部電影。而且他接電話時我分明看到蘇秘書板起了臉,而之后又展顏微笑。
有時我會檢討一下,自己是不是太八卦。有時也會幻想,如果做個娛記,我應會很出色。因為我早看出周迅和李亞鵬在《海灘》時就有的貌合神離,看出那英剛懷上“高興”時的身形變化,看出楊采妮眼角間的皺紋和她身家敗落的聯系。也看出某裁判和球隊的積極配合,哦,打住,這不是娛記的工作范圍了。不過,誰又能說現今的足壇不是充滿了鬧劇的娛樂色彩呢?
不過,我也有失手的時候。一次在公司老板笑吟吟地問:“這文件是誰做的?”我察言觀色后判斷,老板是對文件非常滿意。所以我中氣十足地驕傲地回答:“是我!”結果,是換來一頓猛批,被責重做。我想,不應該因此而懷疑我的觀察力吧,這實在怪老板太會笑里藏刀,讓我等高手也捉摸不透。
職場貼士:《精粹》雜志的主編蘇珊·泰勒起草了大約40種復信格式,從退稿到答復捐贈請求,樣樣俱備。這些信都儲存在電腦中,可以隨時調出、復制,只要改動幾個關鍵的字詞就成了一份專門寫給某人的信件了。之后,泰勒常常會在信的結尾處加上一句親筆寫的問候語,以示親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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