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顯然是受到榮格這一研究成果的啟發,因為在該書中,作者非常關注領導者一以貫之的心理健康,提到個別曾經受了戰爭年代考驗的領導者,卻在改革開放年代心理發生了巨大變化,變得貪婪自私,欲壑難填,是“心象”還是更復雜的因素導致了這種變化,該書緊扣這一問題而展開。
《領導心力》的作者用嚴肅的態度研究這一課題,運用馬克思主義基本觀點,冷靜地思考領導者的心理健康之可能性,最后的重心落在領導者全面而自由發展上。這種全面,作者從三方面做了詮釋:領導者個人首先必須是一個健全的人;健全的領導者必是有效管理的實施者;領導者必須掌握必要的心理自我保健知識和方法。這對領導者實際上提出了一個帶有指導意義的要求。
作者為什么不直接用領導心理,而用領導心力?我理解作者是力圖在兩方面有所突破:一是針對領導者這一特殊群體,突破就心理而研究心理的局限,運用辯證唯物主義的原理和各學科的研究成果,從領導者的精神與物質體、心理與行為、人與環境的互動中,從更復雜的因果關系入手。作者另一個突破,就是突破定性的和靜態研究的局限。不僅要研究心理,還要分析心理過程以及這種過程所可能產生的結果是什么;不僅要定性,盡可能地還要把領導心理的研究量化。作者提出“心力”,就是企圖找到一個可量化的東西,強調注意在精神智力與生理、體力交互作用時所產生的正面或反面的作用力、爆發力、持續力有多大,時間有多長。這對領導者心理的研究是十分必要的,因為從管理科學的角度來說,任何的定性都必須建立在定量的基礎上才是可靠的、準確的。
美國麻省理工學院一位著名的管理學專家認為,作為領導者,在其綜合素質上,有三方面是屬于核心能力的,即決策、用人、專業。而這三方面側重點又各不相同:對于領導者來說,最重要的是決策,占47%;其次是用人,占35%,專業只占18%。從《領導心力》來看,作者也非常重視心理決策與用人心理,但這二者是統攝在正確的權力觀之下,可見邏輯之嚴密。
該書雖然是研究領導心理的,但涉及的學科卻很廣,哲學、詮釋學、倫理學、管理學、領導科學等,作者以“領導者的心理健康何以可能”為主線,將各門學科融會貫通,視野廣闊,氣勢恢弘,卻無所矯飾,不恣肆超拔,而是尚理質實,平易簡淡,不失為一劑切合時代需要的良方。
職場貼士:把工作當成自己的戀人。對待工作要熱情,如同對待自己的戀人,大部分人可以把以往的“經驗”照搬過來,細心、謹慎、全面的對待自己的工作。摸清“套路”之后,相處下來自然順風順水,水到渠成。